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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 四十三只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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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還得孵出來(500營養液加更)◎

虛微伸手把火滅了, 看自己被燒焦的胡須,有些哭笑不得,這小孩剛出生就給他一個下馬威。

“知道你不是她母親。”冷霜將把小被子燒著的蛋給接過, 撫滅蛋蛋身上的火, 換上新的小被子放到了雲詞的身邊。

有些不安的蛋蛋立刻就安靜下來, 乖乖地靠在雲詞的腦袋旁。

雲詞剛生產完, 滿臉可見的虛弱。

虛微輕嘆:“也是辛苦守心了,什麽都不知道就生下了一個孩子。”

“掌門師兄為什麽不告訴她懷孕的事?”

“餘浕那孩子命裏本不該有子嗣,蒼龍一脈也該斷了, 但是這個孩子來的有些意外,我逆天而為用九天靈泉之水幫助他們孕育這個孩子,我若是早告訴她真相, 她要受的罪就不僅僅是這些了。”

冷霜也知道逆天而為,是要遭天譴的。

現在雲詞稀裏糊塗地生育下這個孩子都九死一生, 若是明知懷孕還生下來, 那她和孩子大概只能留一個了。

這樣也算是逃過一劫。

只是她有些擔憂地看向虛微:“那掌門師兄,你怎麽辦?”

“無事。”虛微看向安靜的蛋蛋, 眼中滿是慈愛, “這也算還了一些我的罪了。”

冷霜還想再說, 虛微擡手:“守心剛生完孩子你先幫她調理一下身體。”

冷霜知道自己師兄的性子, 沒有再說,應了聲是。

虛微沒有再逗留, 轉身往門外去, 走到門外, 他仰頭間就看到漆黑的夜空之上突兀地出現了如烈焰般的雲霞, 連清冷的月亮都渡著一層暖光。

清水潭那顆遮天蔽月的梧桐樹瞬間開滿了鮮艷如火的花, 一朵朵紛紛揚揚地落下來。

這樣的異象, 讓他微微詫異。

溫懷鈺和溫酒是親眼看到那些異象的出現,更為驚訝。

溫酒轉頭看向虛微問道:“師尊,這些異象怎麽回事?”

“天降異象。”虛微看著那些落下的花,背手而立,眼中是欣慰,“逆天而行不過是事在人為,這孩子是神脈的延續。”

“蒼龍的神脈嗎?”溫酒問道。

“不僅僅如此。”

虛微伸手接過一片落花:“你們兩這段時間照顧好她。”

他說完就消失在清水潭。

溫酒看著自己師尊消失,擡頭又望向高空之上久久不散的彩雲,心裏都是不解。

不僅僅是蒼龍的神脈?那還有誰的?

溫懷鈺倒是不在意這些,他伸長脖子想往屋內看看姐姐怎麽樣了。

“師尊,姐姐沒事吧?”

“應該沒事,冷霜小師叔在裏面。”溫酒靠在一旁。

“我能進去看看姐姐嗎?”他手攀在門上。

這時門也被打開,冷霜走出來看到溫懷鈺便微微彎腰,朝他溫和地說:“她沒事,這幾日不能進去打擾她。”

“那姐姐生了個弟弟還是妹妹?”

“是個小妹妹。”

“我能看看嗎?”溫懷鈺一直希望有小夥伴跟自己玩。

溫酒也有些好奇,蒼龍的後代是什麽樣的。

冷霜笑著點了點頭:“我抱過來給你們瞧瞧。”

沒一會她就將窩在小籃子裏安睡的蛋蛋給他們看。

溫懷鈺和溫酒看著那顆還沒拳頭大小的粉蛋,有點不可思議。

“不是小娃娃嗎?”溫懷鈺好奇地問。

“要等再長大一些會出來,那個時候才是小娃娃。”

“那姐姐是不是還要孵蛋蛋?”溫懷鈺有些興奮,然後被溫酒拍了下腦袋,“每日用靈力滋養自然就能長出來了。”

溫懷鈺嘿嘿地笑了笑:“師祖,蛋蛋什麽時候能破殼出來啊?”

“這個不一定,看機緣。”

溫酒:“機緣?”

他記得這應該會有個時間段的。

“這個孩子同其他的不一樣,所以孵化要看她的心情。”冷霜說完便將蛋蛋給蓋好小被子,“你們別輕易碰她,她害怕了會冒小火苗的。”

溫懷鈺一聽就更興奮了,眼睛都挪不開,心想,一顆蛋怎麽冒小火苗。

溫酒也是頭次聽這麽稀奇的蛋,伸手想碰碰看,還沒碰上就看到本來安安靜靜躺著的蛋,像是被吵醒了,滾動了下,然後很不高興,蹭的一下冒起了火,直接燒起他的衣袖。

溫酒:“……”

溫懷鈺在一旁哈哈大笑,冷霜急忙用溫柔的靈力安撫蛋蛋,笑著對溫酒說:“剛睡醒,有點不高興了。”

溫酒也是有些哭笑不得:“脾氣跟她母親挺像。”

他將袖子的火滅了,看著這顆蛋蛋,眼中也是喜愛。

冷霜怕蛋蛋冷著,給他們看完就放到了雲詞身邊,要溫酒和溫懷鈺在外面看顧著。

自己打算去弄些滋補的食物給雲詞補補身體。

溫懷鈺坐在院子裏的石桌前,撐著下巴看天邊的月亮,心裏擔心,也不知道大魔頭那邊能不能看到這樣的異像。

要是看到了,又找來可怎麽辦。

南海。

莫如月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異像,手指掐算了下,急忙走到趴在桌上熟睡的諸桀旁,把他弄醒說道:“外面剛才出現了異象。”

“嗯?”諸桀睡的迷糊,一時間沒想到明白什麽異象。

莫如月把他拉到窗邊,想讓他看這些如火般烈焰的雲,但是再次擡頭看,卻已經沒了痕跡。

“沒看到什麽啊。”諸桀揉了揉眼睛。

她把他推開:“已經過去了,我剛才算了下時間,很有可能是她生了。”

諸桀聽到這個,睡意一下就沒:“那跟餘浕說一下啊。”

他說著就要往隔壁去,但是走到門口腳又收住:“你確定嗎?”

莫如月也沒親眼看到什麽,其實也不是很確定。

“不確定。”她如實說。

“那要是不是這麽辦?”諸桀看餘浕從外面回來就沒出來,之前還失魂落魄的。

莫如月搖頭:“先說,不是再商討。”

一時也只能這樣了,諸桀敲了敲餘浕的房門:“餘浕,我們有事跟你說。”

但是屋內沒有任何聲響。

諸桀又是敲了幾下,見門不開,直接將門推開,但是推開門屋內只有漆黑,還有地面雜亂的酒壇。

屋內空無一人,空餘酒香。

“人呢?”諸桀有些擔心。

“去找找吧。”莫如月有些不放心,正想出去找,就看到半空出現一行字。

本君已回虛侖。

他們看完那行字,也著急忙慌地往虛侖山去。

但是餘浕並沒有離開南海,他一個人走在漆黑的街道上,渾身都是醉意,猩紅的眸子看著高掛於天的明月,只覺得亮的刺眼。

他將手中的酒壺丟向那高空的月亮,最後只聽到瓦片碎了一地的聲音。

餘浕看著那零落的酒壇碎片,冷笑了聲:“真沒用啊。”

也不知道是說他自己,還是那個沒砸中月亮的酒壇。

他一個人往前走,酒意在身上發酵,腳步虛浮踩在一堆碎片之中,腳掌被尖銳的碎片刺破,他也像沒有知覺,麻木地走著。

餘浕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,只是不想呆在有她氣息的地方。

但是這個地方何處沒有她的氣息,客棧之內是她和他暧昧相擁的地方,長街之上她還扯著他的手路過一個個攤位。

她高興地喊他餘浕的聲音,還在耳邊響著。

可如今他們已經是陌路人。

餘浕孤身一人往海灘之上走去,他坐在海浪之中,看著浪潮在月色之下微波粼粼。

他掏出新的一壇酒,仰頭灌了幹凈,他本就不愛碰酒,今晚卻不知道喝了多少,意識已經不是很清明,本以為酒能忘憂,但是他腦海卻不斷重覆她說的那句對不起。

心裏的怒火似乎被酒引起,燒的他身心具焚將手中的酒壇直接丟進深海之中。

他雙手一指,本來還平靜的海浪頓時掀起了巨浪,慢慢地匯聚成雲詞的模樣。

他拳頭死死地握著,被酒精麻痹的意識讓他此刻只認為雲詞出現在自己眼前,眼睛要滲出血來般猩紅,質問著:“你又來做什麽!又要來玩弄我嗎!”

但是‘她’沒有回答。

“還是來可憐的我的。”他咬著後牙,恨不得將她吃了,可是回應他的依舊無聲。

餘浕混沌的意識像是反應過來,‘她’的冷漠和隨時會離開。

便像是瘋了一樣,猛地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去,語氣和緩了幾分:“色色,你現在跟我走,我就原諒你。”

他伸手想將她抓住,卻只抓到一片虛無。

他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,都是濕漉還有鮮紅的血,根本沒有她的痕跡。

餘浕僵了許久,才自嘲地大笑起來:“哈哈哈哈,餘浕,你真的瘋了,才會相信她會跟你走。”

“她多麽狠心的人啊,你怎麽敢癡心妄想。”他盯著手中的水痕,鼻尖酸澀,隱於黑暗的眼眸濕潤到盛不下兩行濕熱,輕喃著,“餘浕,你怎麽敢想。”

他徹底沒有念想,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氣,閉上眼任由海浪將他卷進深海之中。

只有深海之下沒有她的痕跡了。

餘浕的意識被海浪和酒意一通裹挾,徹底醉倒了。

等他再次醒來時,已經躺在海岸上,天色微亮,星辰暗淡,昨夜的種種都在消失。

他手揉上宿醉的腦袋,看到自己手腕上的姻緣契繩,眸光沒有任何的波動,伸手隱去便坐起來,就看到自己腿上正抱著一個毛茸茸的小家夥。

他楞了下,伸手將抱著自己腿的小家夥拎起來,發現是蜃林那只愛吃麻辣兔肉的大熊貓,只是他縮小了很多。

蜃林消失,它怎麽還在?

大熊貓睜開眼,看到他的臉就叫了起來。

“你喜歡的那個人,我不認識。”他說完把它丟在一旁,起身看向水天交界初升的太陽,眼中也不見任何暖色。

也沒有絲毫地留戀,打算飛身離開,但是大熊貓可憐巴巴地抱著他的大腿,又是叫了幾聲。

餘浕居高臨下地看它,最後還是沒有管,任由它抱著,自己迅速地飛離此地,直接往虛侖山去。

昨晚被餘浕騙會虛侖的莫如月和諸桀,沒看到餘浕在虛侖上,在他的宮殿苦苦等了一夜。

正打算等天亮,若餘浕還沒回來,就回去找。

沒想到餘浕自己回來了。

他推開殿門,看到他們兩,神情也無悲無喜,完全沒有昨夜雨中失魂落魄的樣子,一夜之間他的情緒似乎都被抽離了。

諸桀看得心裏發毛,擔心地問:“你昨夜去哪裏?”

“喝酒。”他說完,便指了殿門外,“出去。”

莫如月看他毫無波瀾的神情,比昨夜的感覺還不好,她剛說昨夜天有異象的事,就看到餘浕突然手捂著心口,猛地吐出一口血來。

這把兩人的話都嚇的堵在了口中。

諸桀急忙上前扶住他,碰到他就發現他渾身冰冷,急忙朝莫如月說:“先看看他怎麽樣了?”

莫如月急忙給他診脈,一碰她臉色就大變:“君主你是不是把你的逆鱗拔了?”

“怎麽回事?”諸桀臉色也是嚴峻起來,他們都知道蒼龍的逆鱗如半條命,拔了就相當於把自己半條命給了別人。

餘浕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不過是重傷未愈,外加昨夜心魔叢生,導致真氣紊亂,氣血逆流。

他躲開她的手,沒有說話,平靜的看不出他心裏所想。

諸桀卻隱約猜出這逆鱗大概是給了那個不見的小君後了。

莫如月一心在給他診脈,神色愈發的凝重:“君主,你現在需要閉關療傷,要不然你會死的。”

諸桀沒想到這麽嚴重,擔憂不已:“去望峰頂閉關,那裏靈氣充裕。”

餘浕這次沒有反駁:“諸桀,虛侖山的事你費些心。”

他說完便直接去往望峰頂。

“他這次閉關療傷要多久?”諸桀站在窗邊看向望峰頂,關心地問。

“不知道,可能一兩個月,也可能幾年。他生了心魔,心魔只會讓他的傷更嚴重,而且君主應該沒有尋到雪羅果,我們也沒尋到,他的腿大概也要不行了。”

諸桀不知道該怎麽說了,想到餘浕的逆鱗,微微嘆息:“他和小君後到底怎麽了?”

“大概是她又把他拋棄了。”

諸桀細細一琢磨,感覺十有八九,能讓餘浕那麽失魂落魄的人,也只有她了。

他一時有些憤怒:“我去九天之巔把她抓回來!”

諸桀不想餘浕被人折磨成這個樣子。

莫如月急忙按住他:“君主現在不能被分心,等他療傷出來,我們再跟他說其他事。”

諸桀看她正色的模樣,只能暫時壓下去九天之巔把人抓回來的想法,朝莫如月說:“你去找給他療傷的靈藥,我去望峰頂守著。”

他安排完就直接往望峰頂去,但是整個望峰頂都被餘浕設了結界。

不讓任何生物進入,好似他想一個人長埋那裏。

諸桀看那山頂紛紛揚揚落下的雪,只能無功而返,心裏卻明白,餘浕這次真的失望了,才會這麽隔絕。

一連半個月,他都去望峰頂想看看餘浕,但是都一樣的結果。

只是看到那雪落著就知道餘浕沒有死。

莫如月將新采來的靈草帶來,看向寂寥的望峰頂問道:“也不知道君主傷怎麽樣了。”

“餘浕是個狠人,保不齊一兩個月就出來了。”

諸桀將靈草綁在自己的信鴿上,讓它飛上去,餘浕看到了會自己拿走。

莫如月隨著信鴿往上看,不免有些憂心,一兩個月,那個時候君主的孩子能孵化出來嗎?

九天之巔的天降異象月過去了半個月。

雲詞才悠悠地轉醒,她感覺全身都軟綿綿的,使不上力,有些迷蒙的視線看向四周發現是清水潭內。

知道自己被虛微帶回來了。

她撐著身體想坐起來,就先被一雙溫熱的手按住了肩膀:“你睡了半個月,不能這麽快起身。”

雲詞看向說話的人,她不認識但是看她的穿著和腰間佩戴的玉牌,知道是門內人:“您是?”

“你叫我冷霜師叔便好。”

師叔?她反應了下是虛微的師妹,傲冷霜。

“師叔,我睡了半個月?”她知道自己重傷了,卻不知道自己睡了這麽久。

“嗯,你先運轉靈力,恢覆身體。”

雲詞按照她的說話運轉自己的靈力,讓自己軟綿綿的身體恢覆過來。

等感覺身體沒什麽異樣,她才爬起來:“師叔謝謝您照顧我。”

“沒辦法,九天之巔也只有我可以照顧你了。”冷霜唇邊帶著溫柔的笑。

這倒是讓雲詞有些困惑了:“嗯?為什麽?”

“傻丫頭,你不會真的不記的半個月前的事了?”冷霜看她是一點也沒反應過來。

雲詞想了下自己暈過去之前的事,突然記起小魚缸裏的蛋到自己肚子裏去。

自己肚子還大了起來。

她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腹部,十分平坦,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做夢了。

她想去摸自己的小魚缸,但是沒有看到。

冷霜大概是看出了她的茫然,伸手將放著蛋蛋的小籃子拎出來,放到她的面前。

“看看這個是什麽?”

雲詞註意力落到她手裏的小籃子,看到一顆粉白的蛋蛋正安靜地縮在被子裏。

“它從小魚缸裏出來了!”她有些驚訝,同時又很驚喜,“什麽時候出來的啊?好可愛呀。”

她伸出一根手指想摸摸這顆蛋蛋軟不軟。

冷霜看她這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樣子,也沒有賣關子了,直接說:“這是你半個月前生出來的孩子。”

雲詞懷疑自己聽錯了:“我生出來了?”

冷霜點了點頭,朝她解釋:“之前那個小魚缸裏的蛋就是你的孩子,具體的原因你可以問你師尊。”

這話讓她更懵了。

修仙世界懷孕都這麽不一般嗎?還能直接跨過懷孕,直接到生小孩。

她撐著下巴盯著粉嫩嫩的蛋蛋看,想到自己之前莫名的吐,有點反應過來,指腹摸了下蛋身,感覺溫溫熱熱的,好奇地問:“師叔這是什麽蛋?”

冷霜有些哭笑不得:“你說呢?”

雲詞猛地反應過來,餘浕是龍,他的孩子確實是要從蛋開始的。

所以……自己真的給餘浕生了個孩子!

但是想到餘浕最後失望離開的背影,她抿緊了唇,觸碰蛋蛋的手停住了。

“你可以抱抱她。”冷霜將蓋著蛋蛋的小被子拿開,讓雲詞自己去捧起蛋。

蛋蛋應該是醒了,微微地滾動著。

雲詞第一次近距離感受到屬於自己的血脈,很是緊張,小心翼翼地將蛋蛋捧在手裏。

她才發現蛋蛋很小,還沒一個掌心大。

蛋蛋應該是感受到自己母親的體溫,更是乖順地在她的掌心,溫乎乎的一團,讓她的心軟成一片。

她低頭靠近蛋蛋,蛋蛋就活躍地滾動著,等碰上她的臉了,像是很高興,粉白的蛋殼顏色深了一度。

“你睡了半個月,孩子也睡了半個月。”冷霜還擔心這孩子會挺不過去,現在看來這孩子是依附她的母親。

雲詞把蛋蛋貼在懷裏:“是個男孩還是女孩?”

“是個小女孩。”

“你們給她取名字了嗎?”雲詞問道。

“你是孩子的母親,自然是你來取的。”

雲詞垂眸看著自己懷裏乖乖巧巧的蛋寶寶,想到了餘浕問自己那句,若是有孩子了你會留下來嗎?

她現在覺得自己能給他答案,她會留下來,只是她大概和餘浕也遇不到了。

冷霜看她若有所思,便建議道:“還小,你可以給她先取個小名吧。”

雲詞覺得這個想法不錯,摸著下巴琢磨什麽小名比較好聽。

她文學素養實在不高,若是之前就知道自己懷孕了,她肯定先從餘浕那裏薅幾個好聽的小名和寓於不錯的大名。

但是現在是臨時抱佛腳,真的想不出一個適合的小名。

她提議道:“要不然你們也取一些,我們讓她自己抓鬮選喜歡的?”

她說完冷霜緩慢地看向她懷裏的蛋。

雲詞也看過去,望著還沒爪爪的蛋蛋,陷入了沈默。

因為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。

這小東西是顆蛋,那她還得給她孵出來!

作者有話說:

雲詞:餘浕沒了你我可怎麽辦啊,嗚~

系統提示:對不起,您還不是對方的好友……

求助:崽崽的小名取啥,大名取啥。

我也是文學素養不高的女人(狗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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